空白了三個星期都沒有動筆,因為這段時間一直被公司壓榨做奇妙的簡報與影片。
「認真的人就輸了」這是我這段時間最大的感受,遇到了許多的人事物,有些可笑荒謬到不可思議,甚至太可笑到不知道如何說起。
而我自己也發生了一些可笑的事情,如因為看直播節目聲林之王,然後不小心睡著然後押到直播,本人就這樣直撥了自己(黑畫面)睡覺的三個小時。
連打呼就這樣直播出去了。
因為減重我獲得了最多讚的貼文與發生前文所提的最糗直播文,人與人的界線似乎這樣又近了許多。
是嗎?也許吧!即使這樣,好像多了很多讚,但我還是要小心翼翼地、仔仔細細去想想:我與現在的「朋友」到底處於怎樣的狀態?前陣子跟朋友聊天的時候知道了一些事情,才發現其實我不應該認真看一些事情,這時我才驚覺「朋友界線」問題,一直都是我的困擾。
說我因此而受傷了嗎?我不知道。
說實在話對於朋友,我非常容易過於真誠,尤其當我認為你是「對我好的人」的時候特別容易。但是後來我才發現到,人與人相處真的有親疏之分。即使我多年前因為不太會跟人互動而有團體相處恐懼症,到現在即使敏感觀察到一些親疏時,還是故意忽略了人的對自己的「不願意」與「客氣」相似度(或者稱之「沒有想跟你太熟」),天真的認為只要努力就可以把那些人變成自己人了。
對於弱勢,我知道該怎麼去跟他們相處,因為我曾處與十分弱勢,所以很容易對這些人好。而當我感動以為你對我「好」的時候,才發現到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事後才在笑自己傻。
原來我認為的「好」只是一種禮貌。我的敏感還是對的,刻意忽略太過努力就是自己傻爆了。
有些人不會把一些事情告訴,甚至是在多年後事後告訴我當年發生了這些事情,也許我很吃驚,但是我更感動他的信任。了解我的人可以知道我多重視感情,可笑這些日子以來我以為的「知己」,只是我一廂情願的視同他們是自己人。
同樣是揭露了真相,我的反應卻是不同的結果?因為有人活得不像你想像中的那樣;而更有些人對你根本沒有想像,你不是他的好朋友,只是認識而已。
總之,都是太傻太天真。並不是說我從此就與他們疏離,依照他們的常規來看,有人還是會假裝跟我很好(這個我無法忍受),有些人還是老樣子(這個還可以),而是我自己要重新找到自己與他們相處的模式。
我該對誰認真?當我一昧地對於某些親友好的時候,忍著自己的不舒服去照顧對方,卻獲得他的「都不理會」評價,我活該的幹嘛忍耐?後來自己生理痛到在床上打滾。只是有些罵了吵人還是會繼續對她好,因為彼此的默契就是如此。可是有些朋友一次就心冷了?為什麼沒有這麼有耐性?因為我可以在前者面前掉淚,但是後者掉淚只是自己傻而已,而且會讓他們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無理取鬧。
或許還是有人可以試著說說看自己的感受.這也是我常常對於那些不敢表達自己的人,我對於他們的勸告。在這些事情以後要再認認真真的去想,怎麼重新認識彼此?但是至少我可以確定不會跟白目做朋友,喔!可能連同事我都不想一起做,上司已經夠煩人了,呼應上司的白目更讓人煩。因為白目怎麼跟他說,白目就是白目。
我其實不討厭那些故意惡作劇喜歡欺負我的人,但是是因為那是喜歡我而捉弄我,我是可以分別的,但是根本是對於我的不耐煩的裝蒜,那就再見再聯絡了。但無論怎麼樣,即使界線最難理解的是我們家的貓小孩,但是我最喜歡吸食他們(哈哈),那怕他們怎麼整我們也是一樣。
撒嬌這件事情,還只有蠢貓才能讓我毫無界線吧!因為怎麼樣他們都是真心的耍笨。雖然朋友間是不太需要客氣,但是是否是可以給予信任與真心?有時真的需要冷靜下來怎麼看待這件事情,或許是我自己要調整定位的問題,更或許對於朋友要怎樣才能算為知己?
收拾好「依靠與信任」這些字眼,也許我太傻太天真的認為,阿,我找到可以把我當成偶而可以依靠的人,結果那是一場自以為是的信任,但是回過頭來問我自己,我是否可以成為一個讓人信任的人?足以讓人喜歡跟你在一起?我的迷惘與抱怨是因為我希望在人的身上找到基督的照顧,但是也許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是否可以成為那個照顧人的基督樣式?
如果這樣,我原諒我自己;如果這樣,我原諒他們。我愛我的貓小孩,就只是因為他們是貓小孩而已。而我是否可以愛這些人?取決於我自己內心給自己的定位,
我管他們怎麼定位我,我愛那個愛他們的我。
如同耶穌愛我一樣,從來沒有變過,那怕我心中充滿疑惑也一樣。
我愛那個愛我的耶穌。
其實文章開始我沒有任何想法就寫了,直到這篇文章的最後,似乎我找到我自己在尋找「定位的答案」,但是寫到最後還是沒有找到解答。
不過與其將自己感覺交給其他人決定,還不如自己成為決定是否繼續下去的那個人,最後至少我找到了耶穌為我畫下的那條永遠不變的無限(線),那也是種沒有正確答案的答案。人生無常空虛與無奈,要感謝神我還可以繼續努力活著與快樂著。
該用的認真是回歸到職業的態度?收拾好天真的自己,歸零嘗試新的「定位」,重新畫下開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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