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疲倦的心情,我走到了昔日我常去的你研究所附近公園。
看著片片樹葉掉落,我的淚也跟著掉落了。
對,你忘記了我。因為歷史重寫,所以全世界都忘記我了。但是我永遠忘記不了你說「就算連我都犧牲,我也不會犧牲我最重要的人,活下去。」
原來在那些已經破裂的玻璃碎片的心海記憶中,深深藏著你對我那份深又深的愛情。
白茫茫的一片雪覆蓋了戀語市,這時所到來的白色情人節,而我手裡拿著不知不覺去買的巧克力,呆坐在這個公園裡面。
帶著疲倦的心情,我走到了昔日我常去的你研究所附近公園。
看著片片樹葉掉落,我的淚也跟著掉落了。
對,你忘記了我。因為歷史重寫,所以全世界都忘記我了。但是我永遠忘記不了你說「就算連我都犧牲,我也不會犧牲我最重要的人,活下去。」
原來在那些已經破裂的玻璃碎片的心海記憶中,深深藏著你對我那份深又深的愛情。
白茫茫的一片雪覆蓋了戀語市,這時所到來的白色情人節,而我手裡拿著不知不覺去買的巧克力,呆坐在這個公園裡面。
「我要離婚!」在我的心血結晶「情緒記憶轉換儀」獲獎前夕,向來乖巧聽話的妻子,忽然傳了這麼一封簡訊給我。
短短四個字便令我思緒大亂,即使我已經獲得醫學界最高殊榮,卻無心赴約主辦單位的慶功宴,匆忙地訂了張機票,立刻從瑞典的斯德哥爾摩搭機返家。
究竟是哪裡出了錯?我冷落她嗎?即使精神科急診事務再忙祿,我仍會克服萬難、籌出時間陪陪她。就算最近因為實驗室太忙,無法常常回家,但身為實驗室重要助手的她,有時也比我還要忙啊!
難道是第三者…?不可能!結婚這麼多年,她始終如一的愛著我,甚至比我更在意是否能得獎,說好要一起開香檳慶祝的,怎麼可能在我們終於成功的時候,提出離婚的要求,她不可能要和我離婚…不可能…!此時的我,即使是腦科與精神科雙料的醫界權威,腦中卻呈現一片糾結無解的狀態,不論生理上的腦,或是形而上的精神,都是一片混沌。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抵達我們最初相遇的咖啡廳,她坐在落地窗旁的桌旁,美貌仍然如昔,只是眼淚卻取代了她的招牌笑臉。
彷彿受到極大委屈的她,只是一言不發的掉著淚,我故作鎮定的走近,想要一如往昔般擁她入懷、問聲「寶貝怎麼啦?」,她卻堅定的推開了我。
「…不曾有人說過跟我說我配不上你,我也不怪你沒時間陪我,這些都不是我想和你離婚的理由!」像是下了個重大決定,她停住了抽咽,雖然眼角仍懸著淚滴,仍然冷靜地一一否認我提出的各種揣測。
「既然妳說妳還愛著我,我們之間也沒有問題,為何妳要離開我?」埋伏心底的不安漸漸擴大,因為妻子的反應實在是太反常了。
「正是因為我『還愛著你』,所以一定要跟你離婚!」妻子將一本泛黃的實驗紀錄冊,丟到我面前。
「…你知道了!唉…」她還是發現了…發現了我一直不敢讓她知道的秘密。
西元2054年,第一個成功減短幼年時間,快速製成複製人的「北京亞洲基因實驗室」,照道理應該會是驕傲地向全世界宣告中國人的成就,不過現在這群科學家卻在帶複製人「始」到生化仲裁法庭鑑定後,一個個原因不明的離開自己工作:有些是發瘋,有些甚至是下落不明。
因為這些發生異狀的科學家,都是國際知名人物,所以在有關單位與大眾媒體極力關心下,就算是地位超然的生化仲裁官,也不得不公開說明。因為他們的裁決若一不小心改變了一個生物鏈的環節,很可能是某個物種被滅掉。
不過這個判定「始可以存在」的仲裁官卻來不及招開記者會。因為記者會的前夕,他被其中一位發瘋的科學家,亂刀砍死在家中。
犯人當場被捉。
他不斷用中文說「不該放了『他』…。」因為沒有人能理解犯人話中的意思,因此此人被法院判定精神異常。原本可以不用刑責,但是仲裁官的死相實在太過於殘忍:肚子被開了一個大洞,裡面的內臟全被強酸給溶化掉,所以這個犯人還是被判了終生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