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無感情男主卻比有感情男主更擁有濃厚的情感內在世界
無論是《秘密森林》的黃始木檢察官,還是《惡之花》都賢秀,甚至現在新追的《愛麗絲Alice 》朴鎮謙警官,這三部我目前都很喜歡的韓劇作品,不約而同地都將男主角的人設設置成為「無情感症狀」的障礙者。
在《愛麗絲Alice 》朴鎮謙形容裡面就是「對於情感感受與接受都不太清楚,可能連自己被愛或是愛誰都不清楚?」鎮謙說如果被愛的話,他不會那麼傻而不知道;而《惡之花》都賢秀對於情感的形容是「愛是甚麼?我不知道那種東西」
至於《秘密森林》黃始木,於感情的定義呢?讓人十分好奇在第一季看到,人們對於黃始木的標籤與傷害,讓他即使無感情,也因此造成他不是很想太過於接近親人。始木甚至在第二季當中問了他的上司說「擔憂的感覺」是甚麼?看樣子始木他真的不知道其實還是很擔心徐檢的說....。
黃始木算是後天人為造成的腦傷,失去人類的感情,後遺症如果承受巨大的壓力或是情感打擊時,會出現耳鳴甚至到昏迷。一次為了母親,一次為了恩秀整個耳鳴到昏迷到去急診;這季兩次是因為現在失蹤的徐檢。
對於始木來說,他的情感壓力總是累積下來,而且一次爆發不可收拾。他有情感,卻不太會表達。
但是對於我來說,三個男主的情感,都其實在面無表情框架行為之下,卻表現出滿滿濃郁的情感表現。
寫這篇文章的意義就是我想要討論這三個男主角之外,更最重要的是,前面兩位演出兩個無感情的男主始木與賢秀,都讓我深深愛上了他們,也因此多認識兩位實力派的演員。
都賢秀及朴鎮謙都是算是基因上的缺陷造成的:
鎮謙是在母親懷胎十月時,因為穿越時空遇到黑洞效應,造成胎兒基因突變,而引起腦部情感表達及感受受損,因為是出生前就受損,算是先天基因缺陷。與賢秀相同,在經過真正被愛之後,面對珍貴的人,都可以流下眼淚的。所以在朴宣伶被殺死臨死前那刻,鎮謙開啟了平生第一次的眼淚。之後鎮謙相遇與母親一模一樣的泰伊,也是似乎點開了情感窗戶一樣,只會在那女子面前開始流淚。
除此以外,其他時間鎮謙與都賢秀一樣,就是不知道如何正確感受及表達自己情緒的人。而賢秀在後面越來越線索出現之後,更可以知道他是「被輿論霸凌傷透頂扭曲受傷失去正確表情,裡外不一卻渴望正常生活的可憐人」。原本已經有人格上面的反社會特質了,又被傷害到產生幻覺與情緒扭曲。
黃始木如果情緒高漲到自己無法控制時,就是耳鳴頭昏到昏倒,但是也許還是無法正確表達自己內在的感受,是用另外一種方式滿溢出來。
這點其他兩部作品的男主角,都還是有感受自己被愛的正確接納感,而學習到愛與被愛。但是我們親愛的木木粉紅泡泡之路似乎還有非常遠的距離要走....。
接下來,我將分成四到五篇文章來進入到他們的世界當中,一探究竟這群「無感情症狀」內心真正情感狀態。當然最後一篇會做一些的綜合比較與分享。
第一篇就來寫最新集數中,因為一抹微笑引起網路暴動的黃始木吧!
擁有正義之魂的黃始木
起始之木
我非常好奇的黃始木成長過程為何?是在於在腦部手術之前,小時候的黃始木是一個因為敏感四周圍環境,而反應過激受不了會有暴力傾向的孩子,對聲音異常敏感,經常有劇烈頭痛。前腦島發達的人對情感異常敏感,會受外面刺激容易衝動而揍人。
上季當中就是其中一名國中同學說黃檢在學生時期,暴打因受到驚嚇而發出尖叫的女同學。
如上季之中出現的金正本,國中時候被班上霸凌,二十年後相遇黃檢,因為金正本是始木身邊唯一看過他過去模樣的人,徹底盡釋前嫌畢竟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如同煙霧彈一樣,讓人一度認為他是想要報復始木的人,因為他的手指曾經被年少的始木嫌鋼琴聲太吵而被壓斷,這也是他一直被大家懷疑的最重要原因。
因此始木他做了前腦島切除手術。
手術之後,是失去了情感的正常表達能力,而且原生家庭根本是放生黃始木,沒有一個人去照顧他。之後幾乎就自己要去面對無人照顧的生活,之前的家人因為要處理他的問題而感到煩心,現在乾脆放棄這個孩子。切除了不意味著人沒有感情,他只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情。而前腦島手術後遺症就是隨著感情的不斷累積,到一定的程度會爆發,使人疼痛暈倒。
所以他的孤僻,在案件中對於家庭親情關係判斷特別的冷漠,某部分是被冷漠的父母逼出來的,因為即使他生病了也不會有人照顧他。因為上季被爆出國中曾有暴力傾向上電視被爆料,家人連帶被媒體騷擾採訪,始木去關心了解狀況,母親的回應居然是:我不是要你安靜地過日子就好了嗎?意思就是不要來打擾她的生活。
父母早就離異,而在始木的噩夢當中,母親曾經因為受不了他的症狀,想帶著他一起自殺。關心母親探望之後卻是這樣忽略與責難的語言,讓始木回到家中立刻劇烈耳鳴發,忍受不了這樣的痛楚暈厥過去,倒在了家中的地板上。醒來時已過了一小時,孤單的讓自己免強爬起身,擦乾倒在地上的礦泉水的水漬。
他從以前就是如此過生活,所以他曾經有被愛過的經驗嗎?其實我很懷疑?但是這樣的原生家庭與被忽略的孩子,甚至無人教導的情況下,他如何變成頭腦清晰,甚至是被李昌俊極為看中接班與信任的人。
「我在國一轉學後受到排擠而很痛苦地當下,有天卻被黃始木狠狠的凌遲了一番,匿名舉發者在節目上面提到的那位被黃始木弄斷手指頭的就是我。 但讓我驚訝的是發生了那件事後,大家開始把目標從我轉移到黃始木身上,我在想 他是不是為了讓我不再受到排擠才會故意....
但他告訴我,他並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不過當全班都在欺負我的時候,始木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的人。 他也許有暴力傾向,但他並不殘忍,雖然匿名舉報的人罵他是神經病,但當時真正有病的人,其實是那些以欺負弱者為樂的孩子們。在我的記憶中,黃始木絕對不是欺負我的其中一人。」 (文字來源)。
從他國中同學金正本的回應文章中可以探知,即使始木有這些敏感狀況,他也不曾隨著全班霸凌國中同學金正本。所以撇開這些無法控制的暴力之外,他本身的特質就是不從眾,甚至可能本來就有自己內在正義與道德存在定義。
影響之初
如果沒有被愛過的孩子如何讓自己堅強到變成法律人?而且極為遵守法律與正義?因為在他冷漠外表之下,也許從小就是保持一顆追求公義、不畏強權的心。天生的非凡頭腦,單憑理性看待世界,在腐敗的檢察系統中獨守清流,冷漠又孤獨的八年資歷檢察官。(維基百科)
在始木的回憶當中,他是看了一場李昌俊的法庭辯論,決定要成為檢察官的。所以他仍舊是個渴望會有前輩榜樣學習的人。
我猜,也許他的腦袋原本就是聰明的,而且本來的原本感知的過度發達敏銳,環境的觀察力原本就很好,只是當時是病態狀況,甚至會頭痛到暴力對待人,所以除掉病態的過度狀況之後,剩下來的就是敏銳觀察,天生頭腦非凡,還有再加上他內在特有的公平正義。
高中動了手術之後,父母就是因為他的狀況而離異,孩子發生問題,夫妻相互厭惡,從小對他缺少疼愛,被周圍人當做異類。所以母親根本不想照顧他,但是他還是要讓自己活下來?甚麼東西最適合自己去做?也許有法典依據的法律人最適合自己吧?懂得規範與法律也是保護自己的方式。
從後來一些他與他人互動之中可以知道,認真過頭是他的特質之一。
因為對於情感不會表達,也不會接受到惡意與好意?而或者他從敏銳的觀察力當中,知道大家對自己的評價,但是因為對情感不會表達,所以也只能選擇去忽略,去做事情讓自己無從被指責。
但是對於正義的定義,黃始木即使在如此困難的原生家庭當中,卻仍舊保有自己獨特的天真正義(真的是天真呀....),所以仍被李昌俊如父如師的態度給吸引了。當然當始木當成檢察官之後,永一材對於自己的照顧,相對的他也會去照顧恩秀。
用他一貫嚴格對待自己的方式對待恩師的女兒(大笑),但是他自己本人並不知道如何正確地回應恩秀仰慕自己的感情。恩秀一直想要獲得黃始木的認可,當中可能包含著愛慕的情誼的,但是無論是前期的嚴格,還是後期因為永一材要求希望自己女兒遠離當時的風暴,所以始木刻意地忽略,反而讓恩秀陷入危險當中這是後話。
如果黃始木沒有被迫成立一個特別調查團,相遇調查團裡面的所有人,那麼他的情感與內在傷口就不會被修復起來,而且獲得珍貴一輩子的友誼存在。
情感之癒與愴
其實由很多種種來推斷黃始木這個人,他並不是沒有感情與不會去在乎他在乎的人。誰對他好他仍舊是感覺的。所以從第一季這次的特別調查團之中,多次的革命相處,他才真正學習到去擁有與失去朋友,還有面對自己內在傷痛與療癒過程。
韓汝珍是一個非常敏感與看透始木無表情下面的內心感受的第一個人,甚至是接觸到始木內在小孩的重要他人。非常敏銳的汝珍發現到黃始木面無表情之下的真正感受是甚麼,甚至喜怒哀樂都能夠察覺。
加上好幾次,汝珍特有的正義感,與始木一同做了許多事情之下,特別調查團他第一個想到的夥伴就是韓汝珍。
所以可以說於公於私,黃始木都信任與喜歡韓汝珍這個人。
幾次與汝珍互動,從肢體與彼此體貼之中,兩個人都有驚人的默契,最後甚至引發起始木的笑容。這三個微笑那時在第一季是引起暴動的等級的。
而這季也是如此。一抹淺淺的微笑,讓許多喜愛這部劇的人,全炸出來了。
另外上季始木頭痛耳鳴了三次,然後就與汝珍微笑三次。本季頭痛耳鳴了兩次,所以……微笑還有一次嗎?(笑)
從這些情緒來看,他其實還是有情感記憶存在的,但是為什麼始木只能對汝珍表達情感,也只有對金正本透露過自己內在的心聲?因為只有汝珍與金正本沒有帶著目的性,把始木當成一個平等的人來看。
而汝珍更是透測了始木臉上微微的細小變化之中,覺察到了,而且正確的引發出來始木的情緒。
金正本卻也是二十年後再度遇見並且認出始木來時,立刻熱情擁抱叫始木「你這小子」、「朋友」的人,更是黃始木的過去被爆料惡意中傷時,第一時間發文澄清替他講話的人(雖然內容直接的有點中二)。所以也許出乎大家意料的,金正本不僅是黃始木第一個主動找吃飯的人,也是黃始木唯一說過謝謝的人,是黃始木想要找人幫忙受害者(慶完)時,立刻就打的第一 個電話。更是黃始木唯一吐露過自己狀態的人。(文字來源)。
始木無法表達痛苦也讓別人看不出難過表情,永恩秀死亡之後還冷冷稱作「被害人」,但男主內心的複雜感情與內心痛苦,旁人根本無法理解。始木其實對於恩秀也有非常濃厚情誼,所以才會在恩秀死亡的時候,悲愴到無法處理這樣的情緒,最後痛苦壓力過大而昏迷不醒。
常人的痛苦可以通過哭鬧宣洩出來,但是始木却沒有正確管道與方式可以發洩。男主只有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人才會產生特別大的情緒波動。如母親、如恩秀,甚至與他相處很多年很吵的徐東載(戲中徐檢是前輩而且應該比黃檢大,很像麻煩的兄弟,大笑)
第一季當他甦醒過來,第一次有人在旁邊關心他,跟他說:你的狀況可以告訴我。這是一種深厚關心,連始木的父母也不曾給過始木的。
這個人就是韓汝珍。所以對始木來說,此時此刻汝珍給他的關愛,已經足夠讓他可以慢慢度過失去恩秀的難關。
女孩子只會對自己至親好友動手動腳的吧?所以汝珍會這麼說,就表示她非常看重始木的。
所以第二季中只有汝珍可以看到擔憂徐檢情感壓力過大的始木,被情緒支持之後那抹淺淺微笑。
如同孩童般的天真笑容。
其實第二季之中,始木除了信任汝珍之外,還有姜總長,他回到首爾之後,幾乎一兩集就會去找這個長輩(哈哈哈哈,每次都被長官唸,但是姜總長卻又是照顧始木)。而且看到姜總長跟始木的互動,非常像是父子師長般的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不過就如同姜總長的期待一樣,每個人都給與黃始木很高的期待,識相而或知趣,但是敏銳的始木,會因為一些小細節而察覺不對勁而進入對他人的推理狀況,不偏不倚的中立給與他人評價,然後進入法律人、成人、社會化的那個黃始木。
不過也許,這些帶著自己目的地的那些人,根本沒有時間讓始木表達自己正確的情緒。除了知道真相的汝珍看過始木十分孩童般的情緒之外,也只有徐檢與現任同事金檢責怪過始木回答沒有靈魂(大笑)。他們其實都有覺察到一些東西,但是只是沒有耐心聽始木的回應(哈哈哈)。
所以上一季是金正本在喝醉酒之後,抱怨「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可是唯一站在你這 邊的人。就算別人不知道,你也心知肚明啊!當上檢察官又怎麼樣,你就一輩子孤獨到老好了」
這時始木就表露了自己真正的心聲「你不吵,你現在並不吵,因為和其他事情一起消失了」頓了一下又說:「對,你說的沒錯,我身旁的確什麼人都沒有,一輩子都會是這樣。」(文字來源)
這段話以面無表情的語言,却包含多少流不出來的眼淚與含在內在的痛苦?
所以對於始木來說,汝珍有多珍貴的人?一個真的愛自己的人。
這份愛雖然暫時還沒有升級成為愛情,但對始木來說,卻比任何的愛還來得珍貴,因為從來沒有人認真給過他(其實有的,如恩秀,但是始木沒有給她機會,也沒有能力處理好)
這幾份的溫暖,讓他可以在第二季變成比較有表情的人(哈哈哈)
小結:兩個人的粉紅泡泡之路
第一季汝珍要始木回家練習笑,他就乖乖聽話去做了,所以那天汝珍要始木兩個人為了節稅而登記結婚,我想始木會想也不想就簽名了(大笑)。
所以他們分開的兩年之間,始木就一直拿著汝珍給他的畫,還有他們特別調查團合照,度過了許多難關吧!而且我猜溫暖送襪子與冬衣給監獄當中的尹世元的人,除了記得所有人的黃檢還有誰?(我手機打到「黃」就會出現「檢」,這陣子有多常打到這個名詞?)
兩年後始木回到首爾,沒有地方住,應該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汝珍,但是他怕麻煩人家就沒有打了。第二季第一個案子,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汝珍打電話給他,或許始木也就真的結案了。而就是因為他信任汝珍,認真地看待了這件事情,才會覺察到一些事情的狀況。
這裡始木因為汝珍與特別調查團的成員改變了非常大的態度。尤其是對於人事物上,對於犯罪之人與被害人的態度更是,以前始木會為了真相而真相。在理法之下,他根本不管對手是誰,連老人家都不會客氣,只要設定有嫌疑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會顧慮這麼多。但是這一季裡面,他多了很多人氣,如在與徐檢互動過程中,他可是真心地給了徐檢一些他知道的內幕消息,這些或許在以前防備心超級強大的始木,不會去做的事情。
會去吃甜點,會選擇與別人不同吃法的喜愛,會露出無奈的表情,這或許就是第一季之中我們不曾看到過黃檢的細微變化。更重要的是,他甚至對於汝珍是有期待的希望是第六集之中「我們兩個應該有義務在迷霧之中做管制線」的告白。
天呀,現在看起來,這句話都粉紅了起了。這句話除了代表了始木對於正義的執著,但是汝珍是他的誰呀?他對於長官們有職位上的期待是正常的,但是為什麼唯獨對於汝珍有這麼深厚的期待?這是多麼靈魂深處的邀請....
更重要的是11集我迴轉重看了幾十次,那抹毫無心機的,直接就在汝珍面前開展開的那個微笑。
這個邀請,像是一生的承諾,他要與正義公平在一起(也就是說在他心中汝珍配得這個稱號);這個毫無防備的微笑呀,像極了愛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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