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聽好幾次這當專輯之後,那麼心中不敢浮現的話,慢慢的也就出現了。剛剛開始我下這個「也好」的標題,是個極大的誤會。那是種看到多年不見的好友,出現後,內向轉變外向活潑的成熟表現的驚愕,會有種複雜的驕傲與失落感夾雜的恍惚後的感嘆。
「也好,小朋友的音樂很音樂人,那我也必須回歸到音樂人的本性當中,所以我無法從這些音樂當中引出更多的自我的感情,如同有些時候聽一些很痛快的音樂,就很痛快,但…..」,
有種在首場出現的某兩位偉大的版包,忽然改變的外貌,一直被吸引的不斷看人家,但是平常的三吋不爛之舌,因為太吃驚而根本說不出什麼話來(或者還叫錯名字…)。
所以真的,請大家以耳機與好一點音響去安靜聆聽,那種埋藏在專輯當中的細膩情感與音樂的契合度,就會因為你的用心而被發現到。如同那種我自以為精采的唱法(如音飆去飆去的想念),其實含著會讓你起雞皮疙瘩的深情。
不是說乍聽之下沒有精彩與深情或是痛快的元素,畢竟這是商業的專輯,但是細心寧聽後,我還是確實在聽出越多不同的感觸。
前篇的評論是乍聽之下,可以寫出來的東西,但是越深與沉靜去聆聽這張專輯,能夠發掘出來的東西就越多;當然東西多了之後,怎麼開始寫越是個難題….(還下了「也好」的標題)。
身為創作者,我實在很想把林童鞋唱過的歌曲,通通寫成一篇精彩的散文。因為妳說這三張專輯有沒有關係?
「神秘嘉賓出現,讓我開始感官世界了起來,於是開始過著美妙生活了….」
我在第一篇寫著美妙生活的涵義是很反諷的,其實這個想法只是聽過與看過這專輯後的感受,沒有想到跟薯哥分享的內容不謀而合。雖然我對於音樂的理解度無法與吳姊一樣,但是聽到的感受,卻仍有些雷同的地方。
所以這是我前篇寫出來後一點點的安慰,至少寫的方向是對的。
這次的專輯,會讓人忽略掉很多東西:其實是用很精緻的東西,堆積出來的簡單,這是我跟上張專輯最大落差感受之處,怎麼說?就我不太容易去想記住歌詞,但是就是喜歡這些歌,不只是因為這首歌的歌者是林宥嘉,而且更重要的那種豐富卻又自然的音樂性,像是這首歌像個生活當中有人在旁邊嘮叨、發飆,或是喃喃自語的家人朋友般,很難忽略它的存在,卻又很容易忘記:啊…剛剛他說了啥?
有沒有那種跟朋友談天說地,四處發牢騷的一同分享喜怒哀樂的痛快感?但是聊完天後,要你去想起今天你跟你朋友聊了什麼?你記住了妳自己的滿足,但是不一定可以回想起你跟你朋友聊了什麼。
所以我並沒有想上次一樣去看歌詞,就用自己的心去聆聽,卻聽到了一種很自然的與這次專輯音樂的相處之道。而且越聽下去,越覺得:原來好聽的歌曲,那怕不一定完全明白歌詞,但是歌者的情與想要表達出來的議題,是可以跨越一切的感動人心。
當然,歌詞仍舊很棒,只是我刻意不去看歌詞,卻仍可以有這麼多的獲得,那麼若加上歌詞之後呢?再加上理解後呢?然後我就產生一些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的現象:如想自由變成兩首歌;而或是因為某首歌一直想到以前的一個冷笑話;或者聽到背影的進化版….
想自由的混亂
(生活剛剛開始看似整齊的模樣)
那天因為電影「一百萬種孤獨」在排演休息的時候,大家很無聊的叫我唱歌,問起我喜歡宥嘉這次宥嘉「美妙生活」專輯中的那首歌?我說我最喜歡是林宥嘉的想自由,所以當然當下製作人就叫我唱這首歌。可以這時候發生一件可怕的事情,我的腦子忽然一片空白,而我居然一句都唱不出來。剛剛開始我以為是這陣子太累,或者說聽太多次這首歌,所以忽然的疲憊了。
(我真的以為我疲憊難過太多了)
可當我5月底寫這段文章的前一天,我發現到想自由這首歌開始怪怪了起來,不明原因的一直感覺到這首歌的KEY跟我原來聽的歌曲,高了半度,聲音也亮了許多。我以為是我的CD當掉,甚至以為手機壞掉有問題,可我越聽越不對,因為我聽到的想自由,跟我剛剛開始聽的音樂已經開始不太一樣。
(如同這張圖一樣的出現混亂,打亂整個我自己建構的想自由世界)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於是我聽了各種版本的想自由:MV版的、KK版的、CD版,居然都跟我當初聽的版本不一樣,可當初我也就聽這些正版的版本呀?
(開始探索破洞,出現兩種版本的疑惑)
最後我自己冷靜的想想,我在哪種情況下開始聽前面的想自由?那時我的內在都超級有問題狀況下聽,而我是聽著正確的版本,卻因為內在困惑與情緒的問題,所以腦海裡唱出來的那首歌,也許因為內在的混亂後自成一首歌,甚至最後連旋律都跟正確版有些不同。
(開始反省,似乎我也慢慢的懂得為什麼了...)
或許當我寫出前面那篇想自由之後,內心被困住的野獸被釋放出來了,慢慢聽覺恢復正常;更或許即使我內在自成一首歌,但潛意識因為聽了太多遍這首歌,所以其實在我潛意識當中是有正確旋律的,所以當製作人要讓我唱之時,當然會因為裏外衝突讓我忽然間唱不來。
(累了,衝突了,當然唱不出來)
原來少了我自己內在苦味之後的想自由,他變成一首新歌。這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因為我的相對音感還算好的,而且我聽宥嘉其他歌都沒有這類的問題,所以被自己困住的想自由,與之後脫開的自己再聽想自由,前後都讓我經歷了ㄧ場很奇異的經驗。
(也就是說,我遇到了千百種當中的特例了.....)
而且很好玩的是,我原來腦子出現的那首歌,再聽正確版的當下,會覺得正確版是:「怎麼出現合音版」,因為在我內心的曲調是帶著惆悵悲傷與很小調的圓融,跟正確版有些地方帶點明亮的大調是有點不同的。所以到底我發生什麼事情?也許對我來說是禱告詞的想自由,上帝讓他發生了奇蹟。
對其他人來說,這首歌就是這首歌,但真的,因為這首歌,我聽到與經歷了兩個不同的心情與感受,這也只有上帝可以做這種奇特的轉變。而當我再次聽到正確版的想自由,他開始帶出很明顯的陽光,像似已經緊緊的捉住明亮,與絕對不放棄的決心。我第一次寫的「想自由了想自由」,與這篇想自由,前後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受。
光與暗之間,因為想自由,上帝聽了我的禱告,轉變了我的心境。
(與上帝祈禱的圖...)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經歷呢?人可以因為自己內在的困惑與缺陷,把真相解讀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境由心生,我活生生的經歷了ㄧ回這樣子的情境。只是如果這樣子的話,前篇到底算是對還是錯的分享呢?大體上是對的,但是人居然可以因為自己的心情,把ㄧ首歌聽成兩種樣子,還真是奇蹟呀……
(無論想自由唱成怎麼樣,對我來說都是拯救)
這是有嘉與上帝,還有這首歌帶來的奇蹟,即使我第一次產生的旋律,可能是一種混亂中出現的綜合體,但是卻救了我崩潰的內在。
(...兩首歌都陪我度過難關)
寫到這裡,我大致上可以體會到有人為什麼可以聽著正確的旋律,卻唱出跟原曲不是同曲調的聲音了,我想我當時後可以唱出來的話,也是五音不全的狀態吧(笑),我感謝上帝的阻止我唱出來,沒有給包子們丟臉。
現在,內心又再次出現苦味的同時,我卻又發現兩首不同曲調的音樂慢慢合在一起,有無奈有甜味,有苦澀有希望,有不甘心但夾雜著終於放下的感受……還真的是酸甜苦辣都通通亂在一起。
也許就如同這首歌一樣,想自由的過程中,會有很多的掙扎與苦味,不過我還是有更多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擁抱,讓我慢慢可以藉此獲得真正的自由。
想自由後,然後享自由。
圖像版權屬於華研唱片 想自由MV節錄全圖 http://forjoycelo.pixnet.net/album/set/15937815
(其他歌待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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